编者按:
11月4日至8日,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在新加坡顺利举办。此次访学由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理事长王振耀教授带队,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刘柏荣、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执行秘书长李帆、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执行秘书长毛文婷全程深度参与。
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
——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圆满结束
在当今全球化的汹涌潮流中,家族传承与慈善事业正以前所未有的紧密程度相互融合,携手塑造着社会的未来蓝图。对于渴望将财富与价值观薪火相传的家族来说,战略慈善不仅是一条践行社会责任的康庄大道,更是确保家族精神与物质财富能够跨越世代、绵延不绝的关键纽带。
捐赠者建议基金(Donor-Advised Fund, DAF)作为专业有效的家族传承慈善工具,可以充分链接公益、金融以及专业人员,以其服务专业化、捐赠策略化、捐赠管理共享化、慈善财产投资方式多样化、信息披露透明化等优势,助力家族财富和家族精神传承,实现家族战略慈善的目标。
基于此,为促进DAF的发展,将DAF这一便捷化慈善捐赠工具应用于慈善规划与家族传承等领域,使慈善财产的捐赠成为捐赠人整体财产战略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发起人于2024年11月5日在新加坡发起设立“捐赠者建议基金环球论坛”(网址:www.Global-DAF-Forum.org,简称“GDF”或“GDF论坛”),并发布“GDF慈善顾问培训”、“GDF战略慈善与家族传承全球合作计划”以及“以慈善驱动的全球性家办”等项目。
GDF论坛以“交流”、“共享”、“共识”、“倡导”和“教育”为宗旨,以“财富智慧传承,生命之树长青”为愿景,以“助力DAF(Donor-Advised Fund)生态链参与者交流共享”为使命。作为DAF领域的专业、高效、权威的行业活动交流推广平台,GDF论坛将积极推动会员开展交流活动,展示创新成果,举办培训课程,旨在推动构建以DAF业务模式和风险控制模式为基础的DAF生态链,与业内相关机构及个人共同推动DAF事业在全球的生根建造,致力于DAF行业合规发展、生态共享。
【关于GDF论坛的具体介绍,可阅读:捐赠者建议基金环球论坛(Global DAF Forum)及论坛发布项目简介】
以GDF论坛发起设立为契机,由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理事长王振耀教授带队,GDF访学团在新加坡开展了为期5天的“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旨在汇聚全球家族传承与慈善领域的专业人员,通过学习与交流,共同探索家族传承的新路径,展望DAF在亚洲的广阔发展前景。
本文继微信文章【(一)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圆满结束】,对11月6日的大师课,以及11月7-8日的新加坡本地机构参访进行介绍。

大师课合影
11月4日至8日,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在新加坡顺利举办。此次访学由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理事长王振耀教授带队,来自家族办公室、律师事务所、投资机构、公益机构等领域的33名学员、本次访学活动的主要组织者及大师课讲员10人,以及16名新加坡本地观察员,共计近60位人员参与了此次访学活动(参与人员名单,已附于文末)。
新加坡不仅是亚洲的金融枢纽,更是亚洲慈善事业的先锋,拥有众多领先的慈善机构和家族办公室,这些机构不仅推动了本地社会的发展,也在全球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GDF访学团在5天的访学中,深入了解新加坡如何通过DAF等灵活的慈善工具,发展战略慈善,促进家族传承的可持续发展。同时,更从国际化的视角,共同探讨了如何在全球范围内整合资源、分享最佳实践,并推动跨文化的慈善合作。
通过大师课程及本地机构的参访,访学团成员深入了解了新加坡4家DAF机构的运作情况,包括:亚洲社区基金会(Asia Community Foundation)、新加坡社区基金会(Community Foundation of Singapore)、新加坡瑞银慈善基金会(UBS Optimus Foundation)、淡马锡信托基金会咨询公司(Temasek Trust Foundation Advisors)。
此外,GDF访学团还访问了3家私人银行(瑞士百达银行、高盛私人银行、瑞士宝盛私人银行)、2家家族办公室(Dalio Family Office Singapore、万方家族办公室)、1家律师事务所(德尊律师事务所)、1家信托公司(新加坡信托)。

大师课部分讲师合影
(从左到右:陆波、Robert Collins、Dickson Lim、Daryl Heald、王振耀、刘柏荣)
1
DAF及家族传承大师课

11月6日,GDF访学团在南洋理工大学进行了为期一天的大师课。来自新加坡本地、美国、以及中国大陆的讲师,共同为学员们献上了一场DAF及家族传承领域的知识盛宴。

【李晓波】
新加坡励基金创始人李晓波先生,充满激情地为学员讲述了他参与公益的旅程,并详细介绍了励基金(LI Foundation)。
李晓波先生的公益旅程从北京狮子会开始,后在王振耀教授的指导下参与深圳国际公益学院的学习,之后与新加坡慈善家连宗成先生结识,共同参与Asia Philanthropy Circle的建设。
励基金成立于2020年,口号是“鼓舞人心,影响生命”,使命是“通过最大限度地发挥每个人的潜力来激励和影响生活”。励基金以“创新、整合、影响”为核心价值观。其中,“创新”指通过创新和可持续的解决方案来应对社会挑战;“整合”是聚集合适的人与资源,并且将创新融合到整个生态系统中,发展合作式的慈善;“影响”是指形成倍增效应,以实现更大的影响力。
此外,李晓波先生还为学员们介绍了励基金的公益项目,例如倡导通过体育改变贫困青年的生活,提升青年领导力的运动项目、老年人护理项目、早期儿童发展研究项目,以及通过微电影的形式宣传公益理念与影响力的“鼓舞亚洲”项目。

【Dickson Lim】
Temasek Trust Foundation Advisors 的总裁Dickson Lim围绕淡马锡作为新加坡国家主权基金,如何通过淡马锡信托(Temasek Trust)以及淡马锡信托基金会(Temasek Trust Foundation)来发展慈善事业这个角度,为大家介绍了今年新成立的平台“淡马锡信托基金会咨询公司” (简称TTFA),以及TTFA在新加坡的发展机遇。
Dickson提到,目前新加坡金融监管局(MAS)对于通过13O/U计划设立的单一家族办公室,承认将其本地捐款(1倍)和混合融资捐赠款(2倍)作为合格的本地支出,可以满足家办在当地的支出要求。同时,如单一家族办公室申请新加坡税务局慈善税收优惠计划(PTIS)下的海外捐赠税收优惠,必须聘请或者外包一名慈善专业人士,并且捐赠需要通过合格的本地中介机构进行。截至2024年8月,在13O/U计划下的家族办公室已有1650家,大多数家办的员工人数少于20人,因此对慈善咨询服务有着强烈的需求。基于此背景,TTFA依托于淡马锡信托的生态系统,能为市场提供专业、全面的传承规划和战略慈善咨询和管理服务,是一站式解决方案的提供商。
其中,TTFA所提供的一项主要服务就是协助捐赠人开设捐赠者建议基金(DAF)账户。捐赠人通过签署捐赠协议并指定好相关的承继人,即可开设自己的DAF账户,并为该账户命名。捐赠款项在DAF账户中可以长期存续,对后续的资助并没有时间的限制,同时慈善资金可以进行投资增值,为慈善事业提供可持续的现金流。
在捐赠税收政策方面,Dickson特别提到,捐赠人在开设DAF账户并进行了惠及新加坡的捐赠后,即可立即享受到250%的税收减免,暂未使用的税收减免可以结转在5年内进行抵扣。享受了税收减免的捐赠可以用于支持所有新加坡的慈善机构,包括非公益机构理事会(IPC)认证的慈善机构。

【Robert Collins 】

【 Daryl Heald】
(瑞士)TrustBridge Global Foundation总裁Robert Collins和(美国)麦克利兰基金会(Maclellan Foundation)理事 Daryl Heald共同为学员上了一堂美国和欧洲视角的家族传承教练课。课程以“为什么传承规划非常重要”展开,介绍了九大资本的传承、看待金钱的观念,以及如何通过捐赠者建议基金(DAF)来实践家族传承和战略慈善等内容。
其中,Daryl特别介绍了家族传承的九大资本,即:结构资本、人力资本、智力资本、精神资本、社会资本、财务资本、家族资本、情感资本,以及慈善资本。
具体来说:
(1)结构资本(Structural Capital):涉及治理框架、流程和标准。治理结构确保组织高效运作,为可持续增长提供稳定基础。有了合理的治理结构,一个家族就能及时做出决策,保持一致性,并在应对挑战时能坚持长远的愿景。
(2)人力资本(Human Capital):指对家族或者组织中人员的投资(包括个体和集体),强调了责任感的培养、健康的关系,以及积极主动的参与度,为实现跨代际的传承做好准备。通过对人的投资,家族确保每个成员都能做出有意义的贡献,推动合作、发展和未来的成功。
(3)智力资本(Intellectual Capital):代表知识、经验和专业技能的长期积累。它将学习、技能发展和创新融为一体,是任何系统或组织实现可持续发展和不断改进的重要资源。智力资本使家庭具备创造性地解决问题、保持竞争力以及在新机遇出现时进行创新的能力。
(4)精神资本(Spiritual Capital):是指引方向的指南针,使组织或家庭的业务实践立足于价值观、目的和意义。它强调更崇高的使命,帮助成员将自己的努力与超越世代的长期目标结合起来,为比自己更伟大的事业做出贡献。强烈的精神资本意识能在困难时期增强复原力,促进团结,激励成员追求目标驱动的事业。
(5)社会资本(Social Capital):包括家族成员或组织培养的关系、网络和合作伙伴关系。有效管理这些关系有助于推动创业、促进福祉和确保连续性。通过利用这些关系,家族可以创造新机遇、获取资源,并以有意义的方式扩大影响力。
(6)财务资本(Financial Capital):指长期积累的财富、资产和资源,是支持长期目标的物质基础。对这些资产进行战略管理,可以实现财务稳定、持续传承,并形成以价值观为导向的跨代际影响。这些资本使家庭能够通过深思熟虑的投资来开展慈善事业、发展企业和维持家族传承。
(7)家族资本(Family Capital):捕捉家族内部团结、共同目标和协作的本质,强调信任、尊重和有效沟通的重要性,有助于促进团队合作并朝着共同目标努力。当家族资本强大时,家族成员就能化解矛盾,做出有难度的决定,并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保持和谐。
(8)情感资本(Emotional Capital):是指适应新趋势和新现实、在逆境中做出正确决策的能力。它包括复原力、自尊心以及坚定地克服困难的激情。通过建立情感资本,家族可以积累使得家庭成员在挫折中依然能专注并充满信心地抓住机遇所需的精神力量。
(9)慈善资本(Philanthropic Capital):指有意识地部署财务和非财务资源,以推进与组织使命和更高目标相一致的事业。它强调战略性的慷慨,确保捐赠可以超越交易性的慈善本身,来产生变革性影响和可衡量的变化,并促进跨代的可持续性。通过这种形式的资本,家族可以将其财富和价值观与有意义的事业相结合,从而创造出具有持久影响力的传承。
Robert专门提到,现今人们普遍认为,钱多比钱少好。然而这不一定是正确的,金钱是一种工具,就像火一样:控制得当,它能带来很多好处,比如为汽车提供动力或为房屋供暖;然而一旦处理不当或失控,它可能会烧毁你的房子,甚至伤害你的家人。生命是有限的,因此对金钱的需求也是有限的。正如一句智慧的话语所说:“好施舍的,必得丰裕;滋润人的,必得滋润。凡慷慨播种的,也必慷慨收获。施比受更为有福。” (“A generous person will prosper; whoever refreshes others will be refreshed. Whoever sows generously will also reap generously. It is more blessed to give than to receive.”)
Robert说:“我们从未见过不快乐的慷慨之人。” (“We never met an unhappy generous person.”) 基于此,专业人员在协助客户进行传承规划时,需要关注真正重要的事情,也就是:家庭价值观、去世后真正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家人的福祉,而不是一直关注“无止境、无意识的财富积累”。

【王振耀】
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理事长王振耀教授围绕“善经济时代的家族传承与战略慈善”,介绍了在人均GDP进入一万美元之后的善经济时代的发展趋势,并指出财富的内在逻辑已经逐渐从经济价值决定社会价值,转向社会价值决定经济价值。此外,王振耀教授指出,当前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逻辑,特别强调“家”,家国情怀与家国一体的文明品格,体现了东亚的共同价值,即:家事与国事的融合。因此,需要深度认识中国式现代化发展与家族传承之间的内在联系,探索独特的中国式或东亚式的家族传承与战略慈善之路,化家国情怀为家国体制。
王振耀教授认为,家族传承的根本是战略慈善,这是家族“由财向善”的伟大转型,是以家为本的财富社会化。这底层的根本原因,正如老洛克菲勒给小洛克菲勒的信中所描述的,有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样运用它。做一个给予者和共享者,其他一切问题都会以某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迎刃而解。老洛克菲勒认为财富如水,是流动的、虚无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而金钱只不过是一种商品,一种双方认可的抽象交易。交易的精神使金钱有了生命力和存在的意义。慷慨的施与者,不论贫富,都将为这个世界带来光明!

【杨祥】
大师课上,中伦柏荣战略慈善与财富传承团队核心成员、首席架构师杨祥博士,以“中国家族信托实操攻略:家族信托治理结构与利益机制”为题,介绍了家族财富代际传承的规划要素、家族信托的目标框架,以及家族信托的核心规划领域等内容。
杨博士提到,家族传承的核心要素包括家族财富所有权的构建、家族企业控制权的设计、家族后代的接班规划,以及家族治理体系的构建。这四大规划的背后,折射的正是家族关于财富拥有和传承的态度:究竟是以财富所有者的心态,任意支配金钱,还是以财富保管者的心态,为后代保管家族的财富?不同的财富理念,将引导家族成员做出不同的行为。从实际情况来看,致力于久远传承的家族,通常会采取“统分结合”的财富理念,寻求家族成员的个人需求与家族整体利益之间的平衡。
杨博士指出,在创一代即将面临交接班的时代背景下,中国本土的家族信托发展迅猛。家族信托之所以受到高净值客户的青睐,是因为它能构建家族的共同所有权机制,使得家族财富作为一个整体在法律上成为可传承的家族共同财产,防范因家庭成员的婚姻变故、意外去世、外部债务等导致的分割或外泄等风险。在目标框架下,信托工具最终是帮助高净值客户特别是企业主客户形成“人-家-企-社”的综合服务体系,为财富分配与传承保驾护航。
杨博士进一步介绍,信托利益分配的最高指导原则是培养优秀的受益人,委托人在设立家族信托时,应当在专业人员的协助下,做好保障家人生活、充分激励家人成长以及促进家庭和谐之间的平衡。有海外调研指出,超过一半的受访者表示,“受益人”的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幸福,反倒让他感觉自己是家族的“蛀虫”。因此,在制定家族信托的利益分配政策时,一定要避免无条件的“年金型”分配,这种方式看似是对家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实则“贻害无穷”,容易让受益人养成依赖的习惯,丧失进取心,失去自我价值认同,最终成为“信托宝宝”。
杨博士特别强调,实践中出现了许多失败的家族信托,提醒我们,只有精心设计的家族信托,才能助力家族基业长青。为此,需要从科学界定受益人范围、合理制定信托利益分配政策以及构建匹配的家族信托治理机制等三个方面,运用精湛专业来构建可传承的财富大厦。不仅如此,成功的财富传承,既需要家族信托的硬结构,也需要家族治理的软结构。只有制定了具有开放性与延展性的治理规则,才能防范家族信托的治理僵局。
大师课的最后,题为“Taste of Generosity”的专题活动将当天的学习推向了高潮。(瑞士)TrustBridge Global Foundation的总裁Robert Collins与(美国)麦克利兰基金会理事Daryl Heald,以三段精彩的短片,启发了在场的学员及观察员们关于“慷慨”的思考,原来,有时我们看似不会有多大影响的简单付出,经过长期的坚持,不断积累,汇聚在一起,便能产生巨大的力量,为更多有需要的家庭以及社会带去光明与祝福。
在此次访学过程中,访学团中的部分学员代表以及部分观察员代表,针对各自所在的机构、所从事的专业领域,以及所服务的群体,专门进行了分享介绍,在拓展、丰富访学团成员对不同行业的知识储备的同时,还加深了彼此之间的了解与信任,为后续展开长期的业务交流与合作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陈文静】
其中,和祺家族办公室的创始人、CEO陈文静女士,与同学们介绍了中国家族办公室行业发展的第一个十年(2014-2024),以及她作为最早一批进入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员的切身心得与体会。
和祺家族办公室设立于2014年,作为中国第一批创立的家族办公室,一直致力于在风险管理及家族传承细分领域里为企业家提供【家业永续】解决方案,擅长针对家族企业股权传承及家族财富传承的多元化复杂案例进行综合规划,同时也擅长于为有企业战略升级需求的企业提供全方位企业财法税的风险管理及战略规划。
陈文静回顾其十年的从业经验,特别提到,家办要做的是解决客户各样复杂的需求,这是既前沿而又错综复杂的事情,需要专业人员具备专业知识并能整合资源。然而,客户与家办之间找到彼此的成本太高,这是因为客户面临市场上众多的选择,需要细心辨别,而在这其中,如何建立起与客户之间的相互信任,是家办在发展的过程中所遇到的最重要也最难的一个问题。所以,家办的从业人员很重要的一点,是还要能懂得人心与人性。
最后,陈文静总结道:“你以为是风险问题,原来是认知问题;你以为是认知问题,原来是利益问题;你以为是利益问题,却不过是权衡问题;所有的权衡问题,再深一步,不过是人心问题。而人心向背,终归是人性问题。”
2
新加坡机构参访

11月7-8日,GDF访学团在新加坡参访了包含新加坡的DAF慈善机构、新加坡本土的律师事务所、私人银行、家办及信托公司在内的10家机构。
11月7日
亚洲社区基金会(Asia Community Foundation)

【GDF访学团与ACF团队合影】
11月7日上午,GDF访学团部分成员参加了亚洲社区基金会(Asia Community Foundation,简称“ACF”)举办的捐赠人活动。捐赠人活动后,GDF访学团与ACF核心团队进行了深入交流,ACF的首席执行官Sue Toomey 、法律、合作与咨询总监Jia Xian Seow,以及发展总监Tess Mackean为访学团进行了具体介绍。
ACF是一家总部设在新加坡的慈善机构,致力于在亚洲推广有目的的捐赠,也是新加坡第一家专注于亚洲的独立社区基金会。ACF由一群来自亚洲慈善协会(Asia Philanthropy Circle)的资深慈善家创立,其诞生源于对一个区域平台的迫切需求,以解决捐赠者在捐赠过程中遇到的各种痛点。
ACF 于 2023 年正式成立,它将捐赠者和社会影响力合作伙伴聚集在一起,旨在促进资金的使用,以产生更大的影响力,从而解决当今亚洲面临的一些最紧迫的社会经济和环境挑战。
捐赠者建议基金(Donor-Advised Fund,简称“DAF”)作为ACF目前的主要运作模式,帮助捐赠人如同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小型基金会。然而,相较于亲自运作一家私人基金会,DAF使得捐赠人在对慈善资产享有较大的控制权(以提出建议的方式实现,慈善资产的所有权归ACF所有)的同时,能够以较低的运营成本存续。此外,捐赠人还可以依靠ACF的专业团队和关系网络,实现在亚洲区域的进一步捐赠。
目前,在ACF成立一个DAF账户的门槛是5万元新币。为鼓励捐赠人开设DAF账户,在2026年底之前的这个窗口期,ACF将不向DAF账户收取相应的管理费用,这笔费用将由ACF来承担。
截至2024年8月,ACF已经设立了25个DAF账户,并收到了1260万新币的捐赠。这些DAF账户已经向50多家亚洲的社会影响力合作伙伴(受赠组织)进行了800万新币的资助。

DAF运作流程图
亚洲社区基金会(Asia Community Foundation)官方网站:https://www.asiacf.org/
新加坡德尊律师事务所(Drew & Napier)

【GDF访学团与德尊律所的律师合影】
新加坡德尊律师事务所(Drew & Napier,简称“德尊律所”)自1889年由Alfred Henry Drew 律师以及Walter John Napier 律师创办以来,一直处于新加坡法律界的顶端。作为新加坡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德尊律所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始终致力于为客户提供卓越的全方位法律服务,并坚信为客户提供的不仅仅是法律服务,更重要的是与客户建立长期的关系。目前,德尊律所的主要业务领域涉及公司与金融、诉讼与纠纷、知识产权、房地产以及大中华区业务。
德尊律所的Chia Lee Fong谢依蓉律师、Yang Shi Yong杨时勇律师、Tan Khoon Jin陈勤仁律师,主要围绕新加坡的税务制度以及移民与商业政策,为GDF访学团进行了介绍。其中,在介绍关于新加坡注册慈善机构的内容时,提到了新加坡的慈善机构主体类型,可以是担保有限公司(Company Limited by Guarantee, CLG)、社团或慈善信托基金,且必须至少有3 名理事会成员,其中2 人须是新加坡公民或永久居民。
杨时勇律师系统介绍了新加坡的税务政策及相关税种,包括所得税、消费税、印花税等内容,以及慈善机构的税收政策。根据新加坡税务局(Inland Revenue Authority of Singapore,简称IRAS)的相关规定和政策,所有合格捐赠者(包括个人、公司、信托、团体)按照规定条件向公共慈善机构捐赠,可按捐赠金额的250%享受所得税税前扣除。
关于商业环境,新加坡因其政局稳定、国际金融与贸易地位、中立性、法律与行政系统完善、自由的贸易环境,以及优惠的税收政策(除特定行业以外,外资与内资同等待遇,基本上无股息预提税或资本利得税;企业所得税税率为17%;政府大力支持企业免税计划)等优势,近期吸引了大量人员和资金涌入新加坡。具体来说,2023年在新加坡新设立的家办数量较2018年高出约三倍,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Ray Dalio)、谷歌联合创始人布林(Sergey Brin)等已相继在新加坡开设家办。外商直接投资主要流向金融保险业、批发、零售业和制造业,企业投资布局辐射东南亚。
德尊律师事务所(Drew & Napier)官网:www.drewnapier.com
瑞士百达银行(Pictet)

【GDF访学团与瑞士百达银行团队合影】
11月7日下午,GDF访学团拜访瑞士百达银行(Pictet,简称“瑞士百达”),瑞士百达市场总监潘则光Eric Phua、南亚财富规划主管韩律师、市场主管洪晓芬Jaime Ang,及团队成员马文耀Bernard Bay、何咸兴Joel Ho进行接待与介绍。
瑞士百达于1805年成立于日内瓦,在全球有30个办事处,管理资产规模达6330亿瑞士法郎,是全球15大私人银行之一,是专注于私人和家族客户并以投资为主导的集团。瑞士百达在过去 200 多年,以无负债、不上市为特点,尽管经历了战争、政治和经济危机,却始终维持其独立性和稳定性,信贷评级长年优异,其主要业务板块有百达资产管理、百达财富管理、百达另类投资以及百达资产服务。
值得注意的是,瑞士百达的合伙人委员会效仿“核心家庭”的结构,但招聘决定并非限于亲属关系,而是用人唯才。合伙人的遴选准则是基于业务上的需求及委员会中合伙人的专长、经验和年龄配搭。目前的管理合伙人中只有2位来自百达家族,是“一家不断重塑其家族拥有权的公司”。
根据瑞士百达的调查,其客户群体中有36%想要开展慈善事业的客户会感到困惑,不知道如何开始;64%的慈善客户表示他们所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是资源如何进行高效地分配;仅有13%的慈善客户对他们的捐赠是感到满意的。基于此,瑞士百达也为客户提供专业化的慈善事业服务,针对起步慈善事业的客户,瑞士百达帮助其寻找灵感、制定计划,寻找有效的合作伙伴;对于经验比较丰富的慈善家,瑞士百达也通过设定退出策略、继任计划来协助客户进行未来防范。
新加坡万方家族办公室(Raffles Family Office)

【GDF访学团到访万方家办合影】
GDF访学团于11月7日下午访问了新加坡万方家族办公室(Raffles Family Office,简称“万方”)。万方家族办公室财富管理方案副总裁蔡寒菲(Jovanni Cai)进行接待,并对新加坡家族办公室的运作模式及万方的业务,进行了系统的介绍。
万方家族办公室作为一家屡获殊荣的联合家族办公室,长期致力为超高净值人士及家族提供全方位服务。万方家族办公室总部位于香港,业务遍及亚洲,包括中国内地、台湾和新加坡等地。
Jovanni详细介绍了万方的主营业务,主要包括:独立资产管理、财富管理以及家族办公室相关服务。其中,万方的独立资产管理业务专注于从客户的角度出发,根据客户投资需求合理调整及管控风险。万方在香港、新加坡、瑞士和列支敦士登等4个地区共设有15个托管银行和证券公司,为客户提供全球的服务。
在财富管理业务方面,万方认为资产管理关注财富稳健增长,财富传承方案则能长久安全地为客户及子孙后代提供保护。万方与在岸和离岸保险公司、国际经纪人、信托的受托人合作,为客户设计财富规划架构。
除资产管理和财富传承以外,万方提供全套的家族办公室相关服务,如移民及居住规划、高端医疗、海外教育、另类投资、企业公司服务、物业出售、法律和税务咨询。
在交流的过程中,学员们就家族办公室的定义和核心业务定位与Jovanni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据Jovanni的介绍,不同于中国国内市场的多元性,在新加坡及香港市场,家族办公室的主营业务是资产管理,其团队的核心能力是投资和研究的能力,其他传承规划服务,如保险、信托等,则由合作方开展。
据此,学员们经过讨论,将中国内地家族办公室的主要类型,概括为“顾问式的家族办公室”和“投资类的家族办公室”,以此与成熟市场(如新加坡、中国香港等地)的家族办公室行业做出一定的区分。
11月8日
Dalio Family Office Singapore

【GDF访学团与Dalio家办团队合影】
11月8日一早,GDF访学团部分成员前往瑞·达利欧在新加坡成立的家族办公室Dalio Family Office Singapore进行参访。Dalio家办团队向GDF访学团具体介绍了Dalio家办在慈善事业中的探索与投入,以及正在进行的慈善项目。
达利欧慈善基金会(Dalio Philanthropies)由达利欧家族于 2003 年创立,旨在组织和实施家族的捐赠活动。据介绍,Dalio Philanthropies鼓励家庭成员寻找对他们有个人吸引力的事业,以此反映达利欧家族成员的不同慈善抱负,也因此,基金会所支持的慈善事业范围广泛,而非专注于单一的使命。
作为一项核心价值观,达利欧家族的共同使命是创造平等的机会,特别是通过提供更好的优质教育、医疗保健、资本和技术来实现这一使命。Dalio Philanthropies还共同致力于促进当地和全球社区的发展,探索和保护地球海洋。在所有的慈善事业中,Dalio Philanthropies都旨在鼓励财务自给自足,以确保有持久的影响力。
目前,Dalio Philanthropies在教育和服务青少年(达利欧教育)、海洋探索和保护(OceanX)以及数字接入(Endless)领域开展三个主要项目。此外,Dalio Philanthropies基于家族成员对慈善事业的偏好,还为其他一些重点领域(如经济赋能、健康与保健、艺术与社区)的组织提供支持,以帮助推动世界各地的积极变革。
自Dalio Philanthropies创立以来,达利欧家族已提供了超过 60 亿美元的资金来支持其慈善使命。
新加坡瑞银慈善基金会(UBS Optimus Foundation)

【GDF访学团与UBS团队合影】
11月8日上午,GDF访学团到访新加坡瑞银慈善基金会(UBS Optimus Foundation)。该基金会是目前新加坡4家可以开设DAF账户的机构之一(其他三家分别是新加坡社区基金会、亚洲社区基金会以及Temasek Trust Foundation Advisors)。此次机构参访,UBS团队向GDF访学团介绍了其投资业务板块并重点介绍了UBS在慈善领域的探索。
瑞银慈善基金会成立于1999年,专注于在教育、健康、儿童保护以及气候和环境等领域发挥长期影响。致力于将客户、企业家与新技术和经过验证的模型联系起来,针对最严重和最持久的社会和环境问题,寻求可持续的解决方案。瑞银慈善基金会被全球公认为是慈善思想领袖和社会金融领域的先驱,充分利用解决方案以更新的和更有效的方式调动私人资本。
自成立以来,包含瑞银集团配捐在内的捐款总额,已超过 15 亿美元,并在2023年筹集捐款 3.28 亿美元(含瑞银集团配捐),有超过1万名UBS的客户投身于慈善事业当中。
瑞银慈善基金会在社会金融和混合金融方面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并运用多种多样的工具实现社会和环境影响。具体来说,瑞银慈善基金会资助可复制项目的科研、可行性研究及设计研究,支持孵化器和加速器,向企业提供社会投资支持及有针对性的技术协助。此外,基金会还会直接投资于聚焦于社会和环境的早期企业,向它们提供资本,以便支持其业务发展,更重要的是助力其形成注重社会影响力的商业模式。同时,基金会也积极与瑞银的其他部门协作,利用混合金融的手段开发更大规模的投资载体。
瑞银慈善基金会向客户提供丰富的慈善咨询服务,同时,在执行方面,可以协助客户开设捐赠者建议基金(DAF)。相比于成立私人基金会,DAF设立便捷、结构简单,使得客户能够以经济、灵活的方式向喜爱的慈善机构捐赠,同时避免行政和财务负担。此外,通过DAF捐赠还能留下一笔永恒的财富,并让家庭成员参与进来。值得注意的是,在UBS Optimus Foundation开设DAF账户进行捐赠,客户无需支付设立费用、年费或从所捐赠的款项中扣除百分比,UBS会承担所有持续管理的费用。
新加坡社区基金会(Community Foundation of Singapore)

【GDF访学团与CFS团队合影】
GDF访学团于11月8日中午拜访新加坡社区基金会(Community Foundation of Singapore, 简称“CFS”),CFS的首席执行官Catherine Loh进行接待,并向访学团分享了CFS在战略慈善领域多年的运作经验。
作为新加坡首个且唯一的社区慈善基金会,自2008年成立以来,CFS扎根社区,服务民众,并协助顶尖机构,包括全球家族办公室、信托公司和基金会,为其提供战略慈善和遗产捐赠等领域的专业服务。
新加坡社区基金会(CFS)在战略慈善事业方面拥有超过 15 年的专业经验,是新加坡领先的Donor-Advised Fund(DAF)提供商。值得注意的是,CFS将Donor-Advised Fund译为“捐赠者指示基金”,意思是DAF是由专业人员管理的捐赠工具,并会遵照捐赠人的意愿和指示,灵活地按照捐赠人的节奏来进行后续捐赠。
在CFS,设立DAF的最低捐赠金额是20万新币,通过捐赠,符合条件的捐款将获得新加坡的税务扣除,并且捐赠人可以无需承担创建和运营独立私人基金会的大量费用和行政工作。此外,CFS与广泛的慈善机构建立了合作,在CFS作出向受赠对象进行捐助的决定之前,CFS会对受赠对象进行尽职调查,并提供后续的捐赠报告,帮助捐赠人优化捐赠,以确保所有捐赠款都是谨慎、透明且负责的。
据介绍,CFS根据DAF账户资金的投资与使用方式,为捐赠人提供了三种类型的DAF,分别是:流经基金(Flow-Through Fund)、捐赠基金(Endowment Fund)以及投资性流经基金(Investible Flow-Through Fund)。具体来说,流经基金在DAF账户中停留的时间最短,捐赠人将不会进行任何投资,并可以立即开始支持慈善机构;捐赠基金则是捐赠资金在DAF账户中会持续留存并进行投资,每年都将投资的收益用于支持慈善机构;投资性流经基金则介于两者之间,投资收益和本金都可用于捐赠人选择的慈善事业。
关于可接受的捐赠资产类型,目前只要是市场可流通的且无负债的任何类型的资产,CFS基本都可以接受。通过捐赠现金,可以快速地设立DAF账户,这也包括了指定CFS为公积金或保单的受益人。捐赠人也能向CFS捐赠非现金资产,例如可流通证券(公开交易的股票、债券和单位信托基金)。

新加坡社区基金会的三种DAF类型
DAF目前是新加坡增长最快的捐赠方式。捐赠人可以自由决定捐赠对象、捐赠金额和捐赠频率,甚至可以将捐赠纳入遗嘱或信托,创建一个世代相传的家族捐赠传统,助力于捐赠人家族精神的传承。
新加坡社区基金会(Community Foundation of Singapore)官方网站:https://cf.org.sg/
高盛(新加坡)私人公司

【GDF访学团拜访高盛现场照片】
11月8日下午,GDF访学团成员前往高盛(新加坡)私人公司(简称“高盛”)进行访问。高盛资产与财富管理部门执行董事Khaw Poh Chai、投资策略组亚洲区主管、常务董事Jacky Tang、资产与财富管理部门私人财富管理顾问Jeremy Cui 在现场进行了接待与分享。高盛另类投资部门副总裁Paul Dou 在香港通过视频接入,并进行了分享。
据介绍,高盛的私人财富业务中10年以上的客户占比是50%,总资产管理规模超过9000亿美元。1989年,着眼于亚洲业务的长远前景,高盛便在新加坡设立了办事处。高盛私人财富提供的服务包括:(1)投资建议服务;(2)信托及遗产规划服务;(3)流动性及信贷服务;(4)捐赠及社会影响力服务。
值得一提的是,高盛集团下设Goldman Sachs Gives,是按照捐赠者建议基金(Donor-Advised Fund)模式运作的公益基金,是高盛为客户提供捐赠服务的重要平台。
高盛投资策略组亚洲区主管、常务董事Jacky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分析了2002年至2023年各资产类别的投资回报情况。从数据分析来看,单资产、单产品配置没有常胜将军。相对于单资产投资,多资产配置是可以享受低相关性带来的免费午餐。因此,高盛会为高净值客户提供组织投资的方案。
最后,高盛资产与财富管理部门私人财富管理顾问Jeremy Cui具体介绍了高盛在私人银行服务中的独特性,具体包括:(1)可以为美籍客户开设私人银行账户;(2)在投资风格上,比较保守;(3)借助高盛的投行背景,在另类资产投资领域,可以获取稀缺项目资源。
瑞士宝盛私人银行(Julius Baer)

【GDF访学团与宝盛私行团队合影】
11月8日下午,GDF访学团成员到访瑞士宝盛私人银行(Julius Baer,简称“宝盛私行”)。宝盛私行是瑞士首屈一指的财富管理集团,致力为全球高端私人客户提供咨询和财富管理服务。宝盛私行聚焦于每位客户的需求,为其在人生不同阶段提供全面且个性化的建议。透过高端服务、专业知识、独特的开放式产品与服务平台提供建议,专注与客户建立长期的合作伙伴关系。
据介绍,宝盛私行围绕“家族、事业、热爱、房地产、退休、传承、财富”等几大重要的人生里程碑,提供:(1)财富规划服务(如:家族办公室服务、资产传承、税务、慈善服务等);(2)投资服务(如:投资咨询和全权委托投资);(3)融资服务(如:房地产投资、伦巴德式借贷、定制贷款方案);(4)额外服务(如:资产托管服务、专属社群服务)。
此外,宝盛家族作为已传承到了第五代的家族,在慈善领域也有丰富的探索。宝盛集团的慈善基金会至今已有将近60年历史。面对现在客户在进行财富管理过程中逐渐增长的慈善服务需求,宝盛私行与慈善领域优秀的机构(如:Temasek Trust Foundation Advisors、Community Foundation of Singapore、Asia Community Foundation、AVPN)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共同为客户提供完善的慈善咨询服务,并通过金融与慈善相结合的方式,为客户匹配合适的公益项目,甚至在一定额度内进行同比例的捐赠,以支持公益事业的发展。
新加坡信托
11月8日下午,GDF访学团部分成员到访新加坡信托。新加坡信托工作人员介绍了新加坡信托的成立情况及业务概况。新加坡信托是一家总部位于新加坡的信托公司,于2021 年 注 册 成 立,是一家精品信托机构,为来自世界各地的公司和私人客户提供技术驱动的个性化私人信托服务,目标是与客户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将客户的利益与信任作为机构的首要目标。
新加坡信托的服务分为四大板块:信托和受托人服务、家族办公室服务、基金与资产结构服务,以及迁移服务。
展开来说,信托和受托人服务包含:私人信托的设立(如:全权委托信托、保留权信托、上市前信托、保险金信托、慈善信托、外国委托人信托);提供信托行政管理;私人信托公司(PTC)服务;提供与信托有关的托管服务;托管代理服务。
家族办公室服务包含:新加坡家族办公室的设立;财富传承结构;继任计划;基金会设立;慈善咨询;家族治理、家族宪章等服务。
基金与资产结构服务有:建立基金结构(包括新加坡可变资本公司 VCC);基金托管人;资金管理;保管人;登记服务等。
迁移服务主要指为客户提供签证申请及迁移至新加坡的行政需求等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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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酒会

11月8日晚上,在主办方的组织下,GDF访学团在新加坡海莱艺术(Highlight Art)举办了交流酒会,为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结束了5天内容丰富、行程紧凑的访学,访学团成员借此机会轻松地交流了此次新加坡访学之旅的心得与体会,也开始展望访学结束后更进一步的互动与合作。


王振耀教授(左)、刘柏荣律师(右)
交流酒会上,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理事长王振耀教授对此次访学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表示这次访学与以前不一样的是,大家都是带着新的想法和新的定位来寻求合作、寻求解决方案的,不再是简单地出来学习,是一种立足于自信的基础上的平等交流和深度学习。王振耀教授鼓励大家通过这一周的访学,可以形成一个持续地互相支持、互相促进的系统,不断地产生更多的想法与链接,共同开辟一个跨地域、跨文化,以传承和善理念为本的慈善新纪元!
(新加坡)Global DAF Forum发起人刘柏荣律师非常有激情地与大家分享了在家族传承以及战略慈善领域探索多年的心得,表示家族传承本身是对人性的挑战,是处理“生死”的问题,然而贯穿其中的,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认知、观念,以及我们的愿景、使命、价值观。因为,观念指导着我们的一切行为,我们的心如何,我们的力量也如何,我们的日子也将如何。提及财富观念时,刘律师引用了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贾西津曾分享的一段话:财富的权利是纵横结构的,横向的是产权,代表财富在个体之间是独立的、受保护的,而纵向的结构代表的是所有权,需要在超验的道德秩序层面思考的是“谁才是财富真正的拥有者”,这决定了我们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我们所拥有的财富。
刘律师总结,对于家族财富管理行业的专业人员,我们需要成为客户的家族财富传承系统解决方案的建议者、治理家族财富烦恼的辅导者,以及家族基业长青使命的领导者。我们无法带领客户去到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因此,通过一起学习的过程,期待大家能共同成长、提高认知,慢慢成为一群有使命、能影响这个世界、带来自由之光的专业人员!



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论坛的负责人郑炜回顾了自己在慈善领域的探索历程,分享了商业与慈善论坛在新加坡能成功发展起来的机遇,并期待后续能与大家有更多的互动,调动两地的资源,创造更多可能性。
海南亚洲公益研究院递爱福(DAF)国际研究中心秘书长、(新加坡)Global DAF Forum联席秘书长陆波博士回忆起12年前与王振耀教授也曾带领一个由中国22家公益基金会的秘书长、理事长组成的访学团来新加坡访问学习,时隔十二年,再次访学新加坡,感触良多。陆博士展望未来,表示访学虽结束,但是此次建立起来的学习社群才刚起步,期待大家在财富管理领域,在服务客户的过程中能将所学习的内容与实践相结合,主动改变、主动贡献,发挥起专业人员对财富的影响力,共同实现“善家传承、善行天下”的伟大愿景!
富不过三代,是因为善不过三代;善不过三代,是因为善财不过三代。从家族传承、家族治理的角度考虑,家族的战略慈善是刚需,慈善结构定基家族传承。捐赠者建议基金(DAF)作为专业有效的家族传承慈善工具,在助力家族财富和家族精神传承,以及实现家族战略慈善的目标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之旅的顺利开展,深化了学员对捐赠者建议基金(DAF)、战略慈善和家族传承的理解,也使得大家对相关领域的国际化前沿实践与创新模式有所了解,获得了宝贵的洞见和启发,为慈善事业和家族传承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GDF论坛将继续秉持着“助力DAF生态链参与者交流共享”的使命,以“财富智慧传承,生命之树常青”为愿景,推动“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的发展,在全球范围内组织协调相关资源,围绕与战略慈善、家族传承及DAF业务实操等领域相关的内容,为专业人员进行知识赋能,并通过组织访学、开展论坛活动等方式(如推动美国、欧洲的海外访学),助力专业人员开展战略慈善与家族传承业务!

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学员名单
(按姓名拼音排序)

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观察员名单
(按姓名拼音排序)

GDF慈善顾问培训项目——新加坡商业与慈善访学组织者及大师课讲员名单
(按姓名拼音排序)

